David C Stewart, 百富威士忌首席調酒大師

啤酒和威士忌,是來自同一個母親的孩子,它們同樣源於麥芽或穀物,經過糖化和不同的發酵,才各自走出不同的岔路口,威士忌透過蒸餾展現高酒精濃度的靈魂,再進橡木桶中沉睡,作為一個調酒師,我觀察甚至能預測它們「甦醒」的時間,過程中少不了一些有趣的「實驗」。我思考著,風味實驗只能透過橡木桶嗎?有沒有可能在蒸餾時就創造風味的變化?威士忌人生走了半世紀,依然有許多問號等著我破解。

時間倒流往1992年的盛夏,那是一個狂熱的日子,一批突如其來的新麥芽讓酒廠員工們忙得像螞蟻四處奔走,他們還沒做好準備!那是很特殊的大麥,如果你是啤酒迷,一定能馬上認出「這不是釀司陶特啤酒會用到的深烘焙大麥嗎!?」這批大麥沒走錯路,它們正在被製作成威士忌的路上。

資深翻麥師Robbie Gormley拾起一把深咖啡色的麥粒,它們一捏就碎,脆得像森林裡乾燥的葉片,在手掌中磨出沙沙嗉嗉的聲音,糖化師Brian Webster將其搗碎後進到糖化槽不斷攪拌,再放入發酵槽,這些黑麥芽開始化做糖蜜一般的黑色漿汁,「還好這玩意兒只進一批。」猶記當時有人這麼說。

用來生產黑啤酒的麥芽,就這麼寫下了《百富故事系列》的第三章──26年深烘焙單一麥芽威士忌(A Day of Dark Barley),這款酒除了百富經典蜂蜜、香草、柑橘味,融入更多木質氣息與焦色麥芽層次,嚐來如淋上蜂蜜的微焦吐司邊,愈嚼愈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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